當地民眾並無恐慌之象,甚至不少人面帶微歡愉排隊等買槍械。而他也有三位博士生已自告奮勇奔赴前 「戰爭才是常態,和平僅屬例外。而和平得靠吾等打拼回來。我樂見危險,危險使烏克蘭有機會變革自身。」
如果貢獻是為了獲得別人的感謝,那其實又被其他人給綁住,是不自由的。為團體付出,這是自己的課題;別人要不要說謝謝,那是別人的課題。如果一直想要獲得感謝,那就是踏入別人的課題了。 正確的作法是:主觀認知「我對別人有貢獻」。當一個人自己覺得對共同體來說是有益的時候,就能感受到自己的價值。不是從別人那裡得到好的評價,而是主觀認知。別人有沒有給出好的評價不重要,重要的是自己覺得有貢獻,那就夠了。覺得自己有貢獻,那就能獲得幸福
燕子文出冊,小弟們接他,對話中跟小弟基仔說:「我入獄後認識了一位前輩,他跟我說過,最大的錯過就是用動機來衡量結果,人們從來不理那後果的嚴重性。我們的社會裡,最錯的事⋯就是不計後果,只用背後的動機來衡量對與錯。」基仔問:「太深奧了!這位前輩的輩份一定很高。他是哪路的?」阿文說:「芝加哥經濟學派,佛利民。」 source
以你自己的速度開始,吸氣、呼氣,並且越慢越好。 第一回合 吸氣時默想:我接受事實。 吐氣時默想:我放下批判。 第二回合 吸氣時默想:我接受一切的變化。 吐氣時默想:我放下對變化的抗拒。 第三回合 吸氣時默想:我接受我自己。 吐氣時默想:我愛我自己。 4.最後一次呼吸,緩慢深長的吸氣後,屏息(直到你無法屏住呼吸為止),再好好地吐出你的氣。
慢慢地恭敬地品茶或咖啡,彷彿它是地球自轉的軸心。跟隨呼吸,放鬆身體,看著窗外,聆聽心的跳動。
所有現象都是心的對象,不是客觀的現實。當你看到一座山,那座山是你心的對象、感知的對象,不是你意識之外的獨立事物。我們必須明白,感知的主客體相互依存、同時顯現。客體無法獨立於禪觀者的心之外。 修習正念呼吸、靜坐和行禪,訓練我們培養安穩、平靜的能量。當我們觸碰內在的和平,一切都變得真實。
我從小到大生活中一直都使用生在日本的日本人所用的日本語,因此在我個人的系統之中,日本語的各種詞彙和各種表現就如目錄般塞得滿滿的。因此當我要把自己心中的感情和情景化為文章時,這些目錄就會忙碌地來回移動,在系統中有時會發生撞車。但以外國語寫文章時,因為詞彙和表現有限,反而不會有這種情況。而且我那時候發現,就算詞彙和表現數目有限,如果能有效組合的話,由於搭配運用方式的不同,其實感情表現、意思表達都可以發揮得相當巧妙。換句話說就是「不需要用困難的詞句也可以」、「不必用美麗的表現手法也能感動人心」。 總之,我「發現」這種用外國語書寫的效果和趣味,找到自己寫文章的節奏後,又把英文打字機收進壁櫥裡再度拿出稿紙和鋼筆,然後面對書桌,把用英文寫的一章左右的文章,「翻譯」成日文。雖說是翻譯,並不是僵硬的直譯,應該說是接近相當自由的「移植」。於是這裡必然地,浮現出新的日本語的文體來。那也是我自己的個人的文體。是我親手找到的文體。當時我想「原來如此,我只要像這樣寫日語就行了」。真是茅塞頓開、恍然大悟。 《身為職業小說家》之「剛成為小說家的時候」一文,時報文化出版企業股份有限公司
狗主人如果被打了,狗的反應,應該只有一種,那就是奮起護主,狂吠亂咬,英勇撲救。別說是主人真的被打了,就算是主人稍為有被打的可能,主人蓄養的大小雌雄狗隻,也都必然、應該有所行動,一擁而上,將打主人、或企圖打主人、或有打主人意圖者,撕咬成粉碎,再踏上幾腳,然後,喘着氣連跳十天十夜忠字舞,人前人後,都保持忠於主人的嚴肅表情,這就是一群合格的狗了。 若是沒有這等表現,這狗,自然當得不合格,應該立即退役,不可等主人烹殺。 《何必認真》之「狗和主人的互動關係」一文,明窗出版社
將無恥之徒分級,可分成因無知而無恥、不是因無知而無恥兩種。其中,不是因無知而無恥的,比因無知而無恥的更無恥。 要分辨這兩種無恥十分容易:明明是大有學問,受過高等教育之徒,站出來能言會道,十足「成功人士」,卻無恥,那當然是屬於最無恥這一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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